28 07, 2020

爱鹿

2020-07-28T22:02:14+02:00 7月 28th, 2020|展览, 随想|

有关雄鹿以及陈规定型观念 考虑到米舍的德国国籍,他对主题的选择似乎具有象征意义。艺术家出生并成长于瓦尔堡(Warburg),一个山脉环绕的历史城镇,紧邻广袤的蒂托堡(Teutoburger)森林 。他对于风景及其神话内涵谙熟于心。在德国浪漫主义诗人和作曲家被广为流传的作品中充斥着无数盛行至今的陈腐辞条,他们将德国自然风景的神话和历史价值回溯到德国民间传说和中世纪传奇故事之中。 […]

26 07, 2018

看見:米舍作品聯想(转载)

2018-07-26T23:59:10+02:00 7月 26th, 2018|随想|

看見:米舍作品聯想 (转载) 米舍是我的朋友,一位來自德國的畫家。我們一見如故,主要是通過他的作品。認識一位藝術家的最好途徑就是感受他的作品。一個人幾十年的積累磨砺創作入畫,可以更透徹的看見 其內心。 […]

9 05, 2018

开场白

2018-06-12T01:34:21+02:00 5月 9th, 2018|随想|

开场白 我的创作理念:当今有太多其他的方法可以生产图画,我为何还要继续画画呢? 色彩的躯体 „Klötze“ 1995, ca. 30 X 10 X 15 cm Tempera, oil and wax on wood 当你创作一幅画时,就不可避免地创作了一个躯体。一方面,它是原材料的集合,另一方面它又体现了躯体的个性。这个躯体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带有能量。根据艺术家使用的不同手法,能量的特性也有所不同。 从1984/1985年,我开始采用木材作为载体,创作小型的三维作品。每片木材都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的一部分,就像一棵树的不同部分。而在每个木片的每个面上涂上色彩的“皮肤”便使得它又成了完整的个体。颜料,不仅仅是色彩的光学表现方式,更是一种有质的材料,覆盖在每片木材上,像皮肤一样包裹在躯体上,构成了一个个单元乃至一个有机的整体。但是由于我采用的特殊的油漆和木材打磨方式,木材的内在特征以及它们自然生长的方式都显然可见。通过在这些木材上面用色彩构图,可以产生一种非同寻常的空间效果,它和从三维物体得出的立体效应截然不同。正如空间是能量创生的那样,绘画作品本身就像电池,带有能量。从这个角度上,色彩本身(而不是颜料)就有了能量的效应,正是这种能量超越了那些木片的物理边界和维度,并且从躯体上游离出来… 从这个方面来看,单纯模仿或者形式地拷贝自然都是没有太多意义的。我的重点是专注于绘画作品的创作过程,通过运用色彩的潜在力量来完成创作。只有通过创作和作品形成的过程,才有可能创作一个完整的个体,而通过拷贝自然和物理世界,你充其量只能抽取它的一个片段,对后者我从来都没有兴趣。 色彩和空间 Exhibition view Basel, Switzerland 2012 从皮肤/外壳到空间 我们对于物质世界的视觉认知基本上可以被理解为对于色彩和形状的接受。我们的眼睛区别颜色和形状,似乎可以辨别观察的对象。 在作画时,色彩首先总是以物质(例如:颜料)的形式存在。而我们运用这些物质和材料来赋予作品非物质的特质。除了其他许多显著的特质以外,一个特定的特质便是体验空间的可能性。而色彩的交互可以引发三维的幻觉。 通过色彩物体变成了图像,图像又变成了关于世界的视图(关于世界的构想)。 一幅画本身就是一个三维现象(第一个空间特征) 一幅画可以引发空间幻觉(第二个空间特征) 一幅画被置于一个房间内,一面墙上(第三个空间特征) 绘画作为一种放大和强化自我意识的手段 Oubliette, 2011, 77 X [...]

8 05, 2018

黑冰

2018-06-12T00:59:18+02:00 5月 8th, 2018|随想|

黑冰是一种特定性质的冰。 由于快速冻结,它非常清澈。 它异常光滑,而又稳定。 黑冰实际上是透明的。 大部分的光线不是被反射,而是穿透了冰层到达水下。 由于光线被水吸收,结冰的湖面呈现黑色。 结冰的水面变成了一个振动的外皮。 它看似坚硬,冰封的外壳处于长久的运动中,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它嘎吱作响,它会裂开。 它发出嗡嗡之声。 湖水就像一个巨大的鼓。 在这个冰冷的鼓面上极速滑翔,又挣脱了冰面之下的黑暗深渊,对滑冰者而言,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舞蹈。 黑冰光滑得像一面镜子。 在这个鼓面上滑冰,带有一种挑衅生活的象征意义。 在这层易碎的玻璃之上舞动是多么的诱人;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闪闪发光的冰层,舞者同时感触和体验了万丈夺命深渊。 在冰冻的水面上,溜冰者书写着他们的签名。 他们留下的痕迹是短暂的对自我的证明。 自我,倒映在镜子里,代表了短暂的半面人生。 滑冰者在冰面上留下的痕迹好似他们刺下的纹身,它们随着时间融化,就像消逝的自我意识。 "清澈之冰,是优舞者的天堂。" (*1),哲学家如是说,“ 因为没有什么立足之处是理所当然的,所有都可能破裂,所有都可能打滑。 "黑冰"对我而言,像是一首神秘的童谣: "Dunkel war´s, der Mond schien helle..."。 黑色和白色, 光亮的两级,白天和黑夜,正面和反面,被宿命地连在一起。 "纯灰色画"是一种绘画技巧,艺术家仅仅运用灰色进行创作。 对于画家而言,可用的资源实际上是各种色彩。 我们运用深色调的颜色来暗示情感本质。 与这一想法相反,灰色即使不被认为是暗淡的,也会被认为是乏味的。 它位于黑色和白色之间。它被视为不伦不类,是死亡中心。 当光明与黑暗在一转眼之间达到均衡,灰色则成为一种可能。 出于为灰色平反的动机,画家于是创作了"纯灰色画"。 [...]